【阳光沙龙】《屠杰:沉默中的狂人》

原创平心远日本阳光传媒 2022-02-19 15:50

序:

在亚洲收藏界有一个响亮的名字落戶上海，他的名字叫屠杰——紫檀木雕刻第五代传人、中国紫檀文化研究院院长、中国上海现代国之宝艺术馆馆长。笔者几次来到坐落在杨浦区长阳路368号的国之宝艺术馆，都能见到屠杰给团队参观者讲解的身影，这栋有年代感的几千平米大的老洋房，承载着价值连城以紫檀木雕刻作品为主題的传世珍宝。整整花了数十年时间亲力亲为打造这个国之宝艺术馆的主人翁就是蜚聲海內外的“中國紫檀木雕刻第一人”屠杰。

屠杰打造的中國上海現代國之寶藝術館

一、家业傳人青出於藍

屠杰出生在傳統雕塑藝術世家。明朝先祖屠詩雨是一位文人，后專事紫檀木雕，與同時代的高深甫、包天成並稱為萬歷年間“明朝一代妙技”。清乾隆年間，先祖屠文卿又被召至宮廷“造辦處”專司紫檀雕塑。清末民初亂世之際，祖父屠敬書於上海老城廂開設紅木作坊，尤精紫檀雕塑工藝，其作品雕鏤鑲嵌，精美絕倫，名噪一時。童年的屠杰是在“文革”中度過的。因學校停課，他就整天在家翻箱倒櫃找可以消遣的玩物。一次，他從床鋪底下翻出一隻老箱子，裡面是雕刻的刀具和一些或黑或紫的木頭、線裝古書類。其中，一尊小雕刻件“小放牛”讓他如痴如醉：牧童悠閑自得地坐在牛背上吹著長笛，牧童和牛的神態栩栩如生，一下激發了屠杰充滿童趣的心。屠杰屬牛，牛與牛的邂逅，似乎是先祖在天之靈的刻意安排，冥冥之中引領他走上了璀璨的藝術追求之路。屠杰的父親屠漢民早年是美國哈佛大學的工程博士生導師，卻依然不忘家業把中華“根”的文化一脈相承。

本人認識屠杰認識屠杰時間不久，我們在上海心領神會收藏家群裡相遇，趣味相投一拍即合，以至於第一次見面在他的會所兩斤92版茅台一飲而盡，方能聆聽到屠杰酒後吐真言鮮為人知的故事。其實在在這之前對於屠杰的大名我早有耳聞，滬劇表演藝術家馬莉莉告訴我，他是一位非常務實低調的紫檀木雕刻傳人，同屬政協委員的他倆彼此互為欣賞，屠杰給全國政協的關於對中華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的提案多次被官方重視並採納。心領神會群主著名電影製片人吳有清告訴我:“只要提起当代工艺美术的木雕技艺名家，必然会说到屠杰。他是中国工美行业艺术大师、被文化部命名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紫檀雕刻代表性传承人，中国工美行业艺术大师、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予——世界杰出华人艺术家。紫檀木质情趣凝重，华丽温润，色质高雅陈穆。千百年来深受世人尊崇，被视为高贵、美好和吉祥的象征，素有“木中之王”之称。历代艺术家以此制造出的紫檀家具和紫檀艺术品，是中国传统木器文物的瑰宝。原中国工艺美术学会会长傅立民评说过；“在传统木雕领域，屠杰先生是中国当之无愧、出类拔萃的艺术大师，他所用的紫檀类古木，均在千年甚至更长的岁月。用如此珍贵的材质创作成艺术精品，没有超人的艺术天赋和高超的工艺技巧是不敢下手的。”

創作中的屠杰

屠杰5岁多从艺师从父亲，继承家学，至今不辍。他在传承保护中发展创新，长年的实践形成了明确的屠氏创作理念：尊重材质，巧于设计，因势造型，由心使刀，精于技法，作品儒雅，内涵深刻。几十年来，无论是在学生时代、出国留学阶段，还是在自己以商养艺的创业时期仍初心不改，他一直是满怀兴趣与热情，执着而勤奋地从事着紫檀雕刻创作。在保护传承、创新发展紫檀雕刻技艺上业绩卓著，雕刻的以紫檀木为主要材质的木雕艺术作品达1000多件，参加国内外艺术展获得过金奖、精品奖30多项。他雕刻技艺独到而精湛，作品融合了中西方艺术特点和时代特色而具有鲜明的当代海派雕刻艺术风格，因而在国内外的艺术界、商界以至政界的观赏者中受到了很高的评价和赞誉。屠杰是一个多产的雕刻家，作品富有想象力和文化内涵，饱含艺术感染力和渗透力。作品题材广泛，有济公、孔子、释迦牟尼、老子、观音、达摩、关公、弥勒佛、钟馗等众多历史人物的雕像，有表现现代人物情态的抽象艺术、现代艺术造型的雕像，还有表现花草虫鱼、禽畜鸟兽、文房用具等形象的雕像、雕件；形制多样，有立像、座像、摆件、匾额、屏风等；大小不一，有长或高两米多的，有长或高不足三十公分的。在传承传统海派紫檀雕刻工艺的线雕、浮雕、透雕、圆雕、贴雕、通雕、根雕等雕刻技艺的基础上，屠杰先生开拓创新了紫檀根劈雕新技艺。这一新技艺注重在艺术创作时必须精心审材，因材施艺，于杂乱中求章法，从平庸中找非凡。先劈，显现木质的内在美，从劈面纹理走势中悟出创作灵感，以劈取势，潇洒自如，艺术造型浑然天成，品味情趣返璞归真；后雕，从不同劈纹的结构形态出发，以形取神，根据不同劈纹的结构形状，塑造不同个性的题材内容，施刀不多，但求神似，以神强化劈纹的特殊效果，达到形神兼备、古朴粗犷、生动大气，且避免瞩目的雕琢之痕，力求自然与个性的展现。为使紫檀根劈雕作品饱含中国传统工艺韵味的美，且更具现代艺术意识的美，把西方雕塑技巧融入中国传统手工艺的情调中，将洋溢着中国工艺美术雕刻的韵味和传统紫檀雕刻工艺的纹理特征巧妙地结合起来，营造视觉中真实而非现实的紫檀雕刻工艺语言，并逐步形成了鲜明的独树一帜的创作技法风格。此外，屠杰把学术理论、文学、绘画、书法和雕刻艺术合璧，呈现于专著和文章或展橱中，增厚与彰显了雕刻作品的美学内涵。创作的“济公百态”绘画与紫檀雕刻作品，塑造了济公佯狂度世的各种姿态，亦是一幅幅济公生活在人世的济世像，更是系列地表达济公可歌可泣事迹，体现其忘我无私、专打不平的具有大无畏精神的意志像。屠氏紫檀雕刻的海派风格（屠杰）上海文化往往被称作为海派文化，海派指的是其有特点的风格，突出表现的就是这个海字。海，意味着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善于学习、借鉴、融合多方面优秀与精华。有不少人问过我，你把你的紫檀雕刻技艺冠之以海派，这是为什么呢？亦有问过，你的屠氏海派紫檀雕刻有什么特点呢？我的紫檀雕刻技艺之所以称作为海派紫檀雕刻技艺，是极为重视把中西方雕塑、绘画等艺术技法的元素兼收并蓄，形成了海派紫檀雕刻特有的内涵与外延，且运用于创作上，体现了开放性、多元性和创新性。从我的紫檀雕刻作品上，尤其是根劈雕或劈雕作品上，可以看到既秉持了传统紫檀雕刻技艺的基础风格，又合理恰当地借鉴与融合了西方雕塑艺术的写实手法与中国传统雕塑的写意手法。创作的这些作品符合了着重形象细部处理又讲究意象表现的现代审美。

二、絕活濟公人見人愛

济公，南宋高僧，不受戒律拘束，嗜好酒肉，举止似痴若狂，却是学问渊博、扶危济困、行善积德，在人们的心目中留下了独特而美好的印象，后人尊称为“济公活佛”屠杰用紫檀木、黄花梨木、瘿木等材质创作了二百多件题材不同、大小不一、形态各异、形神生动的济公雕像。选取自已素描绘图稿中的100个济公形象图，恰当组合而绘制成一组四幅的各有25个济公形象图的《济公百态》，并于每幅上配之以七绝诗作赞评，进而制作成青花瓷瓷板画挂匾。第一幅赞评“佛缘”诗：方外之行数有年，唯同诗酒是因缘。一如动静得禅定，心驻佛门不会迁。第二幅赞评“状貌”诗：破帽拖鞋垢衲衣，出行四处逞逸习。亦僧亦丐如狂放，跋涉浮沉总见奇。第三幅赞评“善德”诗：事佛修心不重口，为人向善不作休。众生普度真诚性，济困扶危显智谋。第四幅赞评“才识”诗：善奕能书药术通，造福百姓拜降龙，学识出众禅宗。表现的济公是吃肉喝酒、醉态飘逸、衣衫不整，形态灵动。济公虽然是常喝酒常醉，却是佛祖留心、内心清醒而不醉，常为行善济困之举。“诗仙李白飘逸醉，济公故作酩酊醉。官吏腐败终日醉，何使百姓少受罪。”我自小受家族祖传紫檀雕刻技艺熏陶，数十年来满怀兴趣与热情地执著坚持学习与创作，创作了紫檀木、黄花梨木、瘿木等材质的木雕作品2000多件，其中有1000多件为紫檀雕刻作品。在紫檀雕刻创作过程中，我运用了劈雕和根劈雕雕刻技法创作的作品有200多件，大多塑造的是人物形象，尤以济公形象的为最多。

屠杰作品《濟公》

“艺术的生命源于自然，艺术创作自然美的原则应该是：突出自然美之特色，增强自然美之神韵，弥补自然美之不足，消除自然美之累赘，提高作品的艺术水平，弘扬作品的主题。劈雕技法是木雕早已有所运用的，而紫檀雕刻的根劈雕技法，则是我在创作过程的选材中品味了紫檀木材质之名贵、根段木料天然形态之意韵，屡经思考与琢磨后确立并运用于作品创作实践之中。这些劈雕和根劈雕的紫檀雕刻作品，表现了独具一格的有着兼收并蓄中西方雕刻写实和写意艺术特色的风格，表现了有着海纳百川海派艺术特点的风格。”屠杰揭秘成功要義。我想如果游本昌事前看了屠杰的濟公作品定會感染至深，發揮越加出色！

三、一帶一路自信中華

“和平、友好、开放、包容，是一带一路战略实施的精神核心。在一带一路战略推进的中外文化交流中，我们必须承认任何一种文化都有其共通的一面又有其独特的一面。宗教文化就是其中一种文化。慈悲、博爱、和平，是宗教的真谛。宗教提倡和平相处，可以相互交流文化。”這是屠杰在中央倡導一帶一路戰略方針的第一時間的表態，可見他的高屋建瓴之格局。由此，在瓷板画创作选题中，屠杰想到了把中国的佛教、道教创始人和世界性的宗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的代表人物尊置于同一画面，以宣扬共同、共通、共享、共建具有普世意义。钟馗，道教俗神，专司打鬼驱邪，是中国传统文化中人们尊敬的“赐福镇宅圣君”。屠杰有多件木雕作品刻画的是豹头环眼、铁面虬鬓、相貌奇异、神采刚正的钟馗形象。檀雕作品时手绘的素描画稿，细作改动与修饰而完成。取名“镇宅赐福”后制作成为瓷板画。作品表现了中国写意传统的素描。仗剑怒目觅妖孽，一身浩气弥人间。赐福镇宅称圣君，甘为百姓保平安；《精神相通》中的人物形象是中国道家学派创始人老子和基督教各派信奉的救世主耶稣。“无形自隐为神道，大爱当先圣永恒。一往虔诚得彻悟，叶枝连树有长生。”；《天道同一》中的并肩而立的人物形象是中国道家学派创始人老子和阿拉伯人政治家、伊斯兰教的先知默罕默德。“贯古及今两圣人，先知义理广为尊。生灵教化行仁恕，道法自然感乾坤。”由此，在瓷板画创作选题中，屠杰想到了把中国古代思想家、道教教主老子和美国著名政治家、首任总统、被尊称为国父的华盛顿尊置于同一画面，以宣扬治国理政应该树立与坚持正确的观念、合理的方法。“为而不计哲人道，事遂功成正退身。道法自然还复始，贤明理念贵天真。”為了增進中國和泰國人民友誼，屠杰原创作品的黄檀雕塑《世纪观音》入座泰国诗丽吉皇后艺术中心，被泰国国王亲授“泰中文化交流特殊贡献勋章”和奖牌，他的紫檀雕塑《万世师表》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永久收藏，被授予“世界文化和平奖”，受到時任聯合國秘書長安南的接見和高度評價。為一帶一路文化先行起到了表率作用。

泰国国王普密篷亲自向屠杰颁发“泰中文化交流特殊贡献勋章”和“奖盾”，以表彰他为泰国人民所做的特殊贡献，这是泰国历史上首次由国王亲自向外国专家授勋。

父子接待道教协会领导

四、著書立說形成體系

屠杰立志於著书立说，賦予大眾对紫檀雕刻的认知感和历史感。担任中国科学院“九五”重大科研项目《中国传统工艺全集·雕塑》编委和特邀撰稿人，填补中国传统工艺科技史多项空白；起草国家标准《红木》获《中国国家标准创新贡献一等奖》；撰写了由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华夏精粹专辑”：《紫檀雕刻艺术》、《济公百态谱暨五言绝句诗百首》、《观音瑞相百尊暨诗词百首》、《佛像艺术创作漫谈》；撰写了《华夏精粹收藏指南》、《红木雕刻制作工艺》、《紫檀雕刻艺术创新论》、《紫檀雕塑第一家——屠杰紫檀雕塑鉴赏》、《紫檀雕刻劈雕根劈雕技法与作品赏析》、《紫檀雕刻技法和精品赏析》等专著。撰写并在报刊杂志上发表《融入自然物我合一——浅谈红木根雕与红木劈雕的创作》、《保持企业机制健康》、《创立中国艺术院，设立艺术院士 —— 一个影响中国艺术走向的命题》、《“中国元素”与上海世博会》、《传承祖上绝活保护发展非遗》、《以紫檀雕塑传扬中华民族文化》等专业论文。屠杰主动积极地参加社会公益活动。捐赠大型紫檀雕刻济公立像，供奉于上海玉佛禅寺；捐赠大型紫檀雕刻老子立像，供奉于上海浦东太清宫。2010年7月以榫卯构件的大型紫檀雕刻藏品《世纪龙舟》参加上海世博会展览；2012年2月以紫檀雕刻藏品参加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生产性保护成果大展；2020年10月以紫檀雕刻作品参加了在安徽举办的“长三角城市非物质文化遗产特展”、11月以紫檀雕刻作品参加了在国家会展中心（上海）举办的“第三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非遗客厅”展览。2019年1月以书画等义卖所得全款捐赠给上海市慈善基金会。历年来，多次以紫檀雕刻藏品参加上海市非遗作品公益展览，多次以木雕精品义卖参加市侨界慈善捐助活动。

自信的屠杰

2010年5月，屠杰创建了上海中国现代国之宝艺术馆。在馆内设置了2127平方米面积的紫檀雕刻精品展，陈列展示着屠杰先生和他的工作团队创作的以紫檀木为主要材质的600多件木雕作品。艺术馆是中国博物馆协会团体会员、上海世博会城市文化特色展示馆、中国华侨国际文化交流基地，常年开放接待中外各界人士参观。参观者们常把自己对紫檀雕刻作品欣赏的感受用良木精工、令人震撼等语言来写入《观后留言》。屠杰说到，如果将物质享受作为生活幸福的替代品，人生就会失去精神支柱；建立起艺术馆，承担的是一种展现艺术活力的责任，代表着一种传承与发展学术的未来；除了媒体的宣传，艺术的宣扬更需要一座桥梁来连接艺术与社会，而艺术馆正是这座桥梁的最佳代表之一。原中央美术学院第一任院长张汀认为，屠杰对中国工艺美术事业所作的杰出贡献在于他提升了中国紫檀雕塑的艺术张力，并将民族之魂融入世界艺术的大范畴之中。他的作品具有很高的观赏和收藏价值。并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留，传承，创新，开发做出了杰出贡献。屠杰所作百首五言绝句诗词以劝世、醒世、警世之义为主，富有哲理和通俗性。丰富的诗词内容与深刻的创作内涵、不凡的文学功底和深厚的艺术造诣、大胆的艺术创新和精湛的雕制技艺，汇合成一个艺术文化整体，予人以更加丰厚的美学内涵，兼备学术性、艺术性、文学性、资料性、可读性和收藏性，给人以艺术享受和精神熏陶。这一组整体作品是适应了人们的审美情感需求。“我在创作艺术作品中，善于发掘木料内在的深层美，并且提升它，用刀斧劈雕刻释放素材中潜藏的自然美感生命。形象思维要突破素材限定与局限的硬壳，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创造力和想象力，把有限变为无限：不囿于素材的奇形，搜奇造妙，巧夺天工，创作是精心的,劈雕是精到的。劈雕处充分保留了恰到好处的自然形态,使整座作品粗中有细，巧拙相济，既注重原有的材质美、原始美、形态美、肌理美，又注重创作后产生的新的内涵美与形式美，浓烈的艺术与幽幽的禅意已经浑然天成，使紫檀雕刻根劈雕艺术创作进入出神入化的美学境界。木不雕不成艺，只有在人工的神奇造化和巧夺天工的雕琢下，才能唤醒树根的灵魂，创造树根的生命。当然，人工造化要体现一个巧字，掌握一个度字，运刀施艺因形取势，恰到好处，不能雕琢过头，失掉天然形态之根本。紫檀雕刻根劈雕就是以紫檀天然树根及其根段自然造型为基础，稍加劈与雕而成的艺术作品。七分自然，三分人工是紫檀根劈雕的创作法则，是利用自然界形成的种种痕迹，启迪人的灵感，生发出美的潜力。从原始材料的不同角度、不同形状进行研究和探索的同时，从中激起无穷的遐想。”屠杰強調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真諦。

屠杰作品《鐘馗》

屠杰作品《崇高》

屠杰作品《蟹簍》

屠杰作品《雙龍》

尾聲:

端詳著屠杰花了10年功夫創作的水滸系列瓷雕新作《一百零百將》，我找到了什麼是“工匠精神”的答案了，由衷感到屠杰是個不一般的南方漢子，平時沉默寡言的他仿佛一直在思考在探尋新的發現，值得欣慰的是，第六代紫檀木雕刻傳人由1989年出生的兒子屠弋冰接棒，且碩果累累。屠杰傳給兒子6個字:傳承、堅守、認真。做一個沉默的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