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崇高理想就是,用静态美好的艺术形式弘扬优秀民族精神,尊道崇德,培育社会责任感,力所能及地促进国家文明昌盛”
1995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美国海外艺术家协会等单位联合授予34岁的屠杰“世界艺术大师”、“世界杰出华人艺术家”和“世界文化和平奖最高荣誉得主”,全球能够进入这一级别的艺术家寥寥无几;2000年初,“中国当代硕果仅存的107位世界艺术大师”入选名单中,屠杰又最年轻。
中国著名文物专家王世襄老先生曾是屠杰的忘年交。2006年,他为《屠杰紫檀雕塑鉴赏》作序时做出高度评价:在当代紫檀雕塑领域,被誉为“紫檀雕塑第一家”的屠杰先生最出色。
有人问屠杰,为什么如此痴迷于传统紫檀雕塑艺术和交流?他坦诚地说:“我的崇高理想就是,用静态美好的艺术形式弘扬优秀民族精神,尊道崇德,培育社会责任感,力所能及地促进国家文明昌盛。”
紫檀雕塑第一家
屠杰出生在传统雕塑艺术世家。明朝先祖屠诗雨是一位文人,后专事紫檀木雕,与同时代的高深甫、包天成并称为万历年间“明朝一代妙技”。清乾隆年间,先祖屠文卿又被召至宫廷“造办处”专司紫檀雕塑。清末民初乱世之际,祖父屠敬书于上海老城厢开设红木作坊,尤精紫檀雕塑工艺,其作品雕镂镶嵌,精美绝伦,名噪一时。
童年的屠杰是在“文革”中度过的。因学校停课,他就整天在家翻箱倒柜找可以消遣的玩物。一次,他从床铺底下翻出一只老箱子,里面是雕刻的刀具和一些或黑或紫的木头、线装古书类。其中,一尊小雕刻件“小放牛”让他如痴如醉:牧童悠闲自得地坐在牛背上吹着长笛,牧童和牛的神态栩栩如生,一下激发了小屠杰充满童趣的心。屠杰属牛,牛与牛的邂逅,似乎是先祖在天之灵的刻意安排,冥冥之中引领他走上了璀璨的艺术追求之路。
屠杰为俞云波、王生洪、严隽琪、宋仪桥、吴汉民、朱玉成等(自左至右)同志热情介绍《万世师表》孔子立像的创作构思
屠杰的父亲屠汉民早年是美国哈佛大学的工程博士生导师、教授,同时在油画和雕塑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诣。二十世纪50年代初,他怀着建设新中国的强烈愿望和满腔的爱国热情从海外回国,得到周恩来总理的亲切接见和嘱托,被安排在交通部总工程师岗位。在“文革”的动荡年代,造反派在批斗父亲的同时也没有忘记他的一技之长,他常站在脚手架上画毛主席的巨幅油画、或雕塑毛主席的户外立像……此时,小屠杰总是跟在父亲身后做帮手,耳濡目染,受到了潜移默化的熏陶。
木头和刻刀成了小屠杰须臾不离的好伙伴,粗糙的木头在他稚嫩的小手中变成了一辆小汽车、一艘小木船,一次次赢得小伙伴的羡慕和大人们的夸奖。中学时代,他参加学校的航模兴趣小组,仅凭一张照片就制造出一艘海盗船,在上海大世界青少年宫举办的全国航模比赛中获得一等奖。尤令人惊奇的是他制造的海盗船没有用一根洋钉,全部采用木质的榫卯结构。他仅凭自学,自己动手装配过矿石收音机、扩音机、电视机。他看到周围的回城知青缺少技能,没有工作,就教他们修理电视机,办起了街道电视机、冰箱修理铺……
高考恢复后,他考取了同济大学电气自动化专业。虽然未能进入艺术院校专业学艺,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热爱的艺术。他所学的专业也没有荒废,对他日后成为一个创造型的工艺美术大师,起到很好的作用。
1985年,屠杰毅然放弃上海正处级的工作岗位,到美国、英国进修西方艺术。在海外的日子里,他勤工俭学,沿世界艺术文明史的线索遍游十几个国家的艺术博物馆,面对雕塑巨匠们表现出的深邃思想、独特的艺术追求、新颖的构图与技法,进行着自我感悟和思考,进一步加深了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理解、反思和升华,寻找着崭新的艺术语言。1989年取得硕士学位后,为了传承发展祖上的绝活,屠杰毅然谢绝了海外发展的机会,迫不及待地回到上海,创办了明清红木雕刻艺术研究所,并着手收集屠氏先人的有关资料。
他从家谱中得知,屠氏先祖诗雨公是“明朝一代妙技”的“宫中梓人”,即专为皇室做宫廷家具和从事木器雕镂的匠师。清乾隆年间被召至宫廷“造办处”的先祖屠文卿离开北京时携有一段高二尺余、直径九寸许、已贮藏400余年的黄花梨木料。因其规格尴尬,一时无法使用,屠文卿又十分钟爱,弃之不舍,决定暂留身边,待构思成熟之后再下刀。这一留就留出了一段佳话,不知是缘分还是巧合,这段今世罕见的海南黄花梨经屠氏后人珍藏百余年,于上世纪末由屠家老叔婆亲自送到了屠杰手上,接过这一稀世之料端视良久,屠杰激动之情难以言表。
屠家老叔婆还留给屠杰一件无屏紫檀大榻,该榻长212厘米,宽172厘米,高54厘米,为屠文卿应晚清苏州新科状元之请而制。紫檀束腰嵌螺钿深浮雕,又配以精致的三扇落地大屏风和榻几,典雅大气,雕饰细腻,纹饰却是中西合璧,当时在业内引起广泛的兴趣和关注。屠文卿随即又另制作一榻自用,机缘巧合,百余年后却传到了屠杰手上。这一异常珍贵的紫檀大榻现存放于中国紫檀文化研究院,原上海博物馆馆长马承源、陈佩芬等著名古青铜器研究专家纷纷前来鉴赏称赞。王世襄先生对其制式、图饰与制作深感兴趣,屠杰特地摄像送北京请他指教。王据图评价甚高,并将《锦灰堆》《明式家具研究》等专著相赠。有一位在大陆投资的台胞意欲高价收藏此榻,被屠杰婉拒。
清末社会动乱,红木行业逐渐衰落。为避战乱,玄祖铭浩公携屠氏族人移居上海奉贤,或弃艺从商,或远赴海外,或寒窗苦读、或躬耕水乡,惟有屠杰祖父屠敬书在上海闸北区老城厢五方杂处之地开设了一家作坊兼店铺,1935年,日本轰炸了上海闸北区老城厢,使得屠氏家族移居海外。屠敬书擅小件尤精紫檀,所作紫檀鸟笼精工之极,雅趣盎然,为时人所重。家中有一个旧藤笈,里面珍藏着许多祖上的老古董,大多是敬书公的遗物。因缘相会,谁也没想到祖上的遗物竟指引屠杰重新走上屠家数百年来孜孜追求的传统紫檀雕塑艺术之路。
作为屠氏家族的一代传人,为了更好继承和发展先祖留下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眼下他正倾心培养独子屠弋冰,期望他日后能成为屠氏祖传技艺的接班人。
上天赐予的紫檀大木
紫檀木素有“木中王者”之称。主要生长在东南亚北回归线与赤道间的地域,但以南亚印度紫檀为最优。紫檀生长缓慢,百年紫檀胸径仅仅一握之粗,一般八百年才能成材,其中黑檀成材更在千年以上。因其生长极其缓慢,成材后质地坚硬,且纤维极为细腻,相互胶合力强,用于雕刻时任匠师随意走刀、不阻不崩,是最理想的木质雕刻材料。紫檀木质情趣凝重,华丽温润,古代艺术家以此制造出的紫檀家具和紫檀艺术品,是中国传统木器文物的瑰宝。遗憾的是,由于中国明清两代大量采伐使用紫檀木,以至到了清代后期,从国内外都很难找寻到像样的紫檀木料。这使得当代的雕刻师,纵有全身武艺,在紫檀雕塑上也难有大的作为。
而屠杰却得到了命运之神的青睐。一大批千万年紫檀大木料的现身是上天的一次重大恩赐,也是引导他走上辉煌紫檀艺术之路的重大转折。屠杰创作的《道德天尊》是一尊高达2.7米、重逾3吨的紫檀木雕。当被问及这根直径1.5米、长达3.2米的材质极为珍稀的紫檀木的来历时,屠杰向记者道出了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
上世纪80年代末,屠杰作为民间文化交流的一员,去印度考察。一次在一个叫邦锡布达尔的地方,他看到一棵胸径粗壮、枝繁叶茂、参天高达数十米的“菩提树”。当地人介绍,佛祖释迦摩尼曾到过这里,因此它就成了人们顶礼膜拜的圣树。可是周围的房屋却破落不堪,墙体与屋顶的缝隙处长着密密的杂草,梁、檩、柱多有裸露。一位村长模样的人作临时向导,带着他们走进一座有相当岁月的旧屋参观,屠杰凭自己丰富的经验,敏锐地感觉到那些从墙中露出的建筑木料绝非平庸之材。在经过一道边门进入一处荒芜的花园时,向导将挂落下来并被折断的半截门楣随手扔到一边,并说:“这是昨天搬东西时撞断的,请各位当心碰头。”屠杰弯腰拣起被撞断的门楣,拿在手中感到很重,又仔细观察那断裂处的木质,虽似犬牙参差,却呈现着诱人的暗红色,质地紧密坚韧。屠杰的心怦然直跳,这莫不是印度的紫檀?他又走到一根立柱前,掏出手帕,用力擦拭其表面,抹去厚厚的积尘,呈现的是未加髹涂的金属般的乌亮光泽。紫檀木特有的沉穆光彩渐渐显现。抚摸着梁柱,他仿佛看见枝繁叶茂、生机勃勃的紫檀大树,感受到它们的呼吸,听到了来自远古年代的召唤。经他进一步了解,这里许多破败的老建筑中多为此种材料,根据大小粗细不同,分别用于檩、梁、柱、椽等。
很快,在印中友协的帮助下,屠杰再次来到印度,有目的地在深山老林、小城镇、旧村落等进行深入考察,与当地印度农民交朋友,请他们指教如何识别老建筑中使用的紫檀木。之后,他毫不犹豫地将在香港恒达集团的原始股份全部变现为7000余万港币,通过置换的方式买下了古镇开发过程中老屋拆除后留下的大批立柱横梁等紫檀木料。这批600多立方米的紫檀木料解决了屠杰紫檀雕塑艺术创作原材料的问题。后经英国文物鉴定委员会鉴定,这批紫檀已脱水300年以上,本身就已是难得的文物……
这段传奇经历,至今仍让屠杰感慨命运的青睐,他当然更要善待这奇妙的紫檀,对有疤节或根瘤的材料予以“包容”,所创造的紫檀“根劈雕”技艺,走出了一条化“腐朽”为神奇的艺术创新之路。
紫檀自幼树到成材的数千年中,吸日月之精华,得天地之正气,阅尽人间春秋,终成伟岸之材。屠杰认为,紫檀是通人性的,摸一摸、看一看,就像和老朋友交流一样怡情悦性。他要用他的刻刀、他的创意,让来之不易的紫檀古木成为有生命力的艺术珍品,永留后世。
奉献非遗事业
为了紫檀雕刻艺术的传承和发展,在上海市领导的支持下,屠杰在北外滩亲自规划设计和创建了别具欧洲古典风格和上海石库门文化特色的国家重点安保的中国现代国之宝艺术馆,这座艺术馆已成为上海地标式的建筑。地下二层4400平米的紫檀原创艺术品展览大厅,展出1000多件紫檀雕塑艺术,其中包括:牛毛紫檀、鸡血紫檀、金星紫檀、印度紫檀、黑檀、小叶紫檀、海南黄花梨、瘿木等艺术品,为弘扬民族精神,展现时代风貌,演绎中华元素,促进海内外文化交流,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做出了突出贡献。
屠杰饱含中国元素的紫檀雕塑艺术达到了“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他精心创作的千万年紫檀雕刻艺术品为国内外国家级博物馆、社会组织、世界各国的著名企业、艺术机构、金融机构所收藏。屠杰不仅为中国文化走向世界做出了贡献,而且为祖国统一大业,积极推进大陆与台湾的两岸文化交流。
1998年,他作为访问学者赴台湾辅仁大学讲学,进行学术交流,并举办了个人艺术精品展,在台湾学术界和佛教界获得高度评价,受到马英九、吴伯雄的会见和宴请,并授予象征“吉祥和谐”的纪念匾额。
2000年,屠杰应邀赴日举办个人艺术精品展,日本前首相羽田孜先生亲自为屠杰艺术精品展开幕式剪彩,还亲切会见并宴请了他,称赞他促进了日中民间文化交流与合作。
2003年底,屠杰和“八千里路云和月”组委会合作,邀请了海峡两岸和海外的著名艺术家、企业家和知名人士,共同举办了以“中华大团结、艺术寄深情”为主题的“海峡两岸艺术文化研讨展”及义卖活动,把义卖所得全部捐赠给了贫困地区的教育事业。
2005年,正逢中国民主促进会建会60周年,屠杰精心创作了紫檀艺术《纪念匾额》,无偿赠予中国民主促进会中央委员会,匾额被永久悬挂于中国民主促进会在上海的诞生地——卢湾区图书馆馆内。
2007年5月,在同济大学百年校庆之际,他怀着一颗感恩母校之心,精心创作了16件紫檀艺术珍品,作为国礼赠予了参加百年校庆的联合国秘书长、外国首脑和中国领导人。
原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常沙娜十几年前曾撰文说:“由于历史原因和条件所限,紫檀雕刻行业一度难以为继,凋敝萧条,令业内人士忧心忡忡,扼腕叹息,恐传世乏人。然而,站在屠杰的紫檀雕刻作品面前,这种忧虑不禁为惊喜替代。这位年仅不惑的年轻人,以他30多年来对传统艺术文化的挚爱和实践,在紫檀雕刻领域独树一帜……中国传统文化中老百姓喜闻乐见的人物形象,在屠杰的创作下,无不栩栩如生、形神精妙,并赋予和传达了现代社会仍然需要的人文底蕴和精神气节……”
辉煌成就见真功
300多件由屠杰创意并雕刻的紫檀精品被作为国家领导人出访时赠予外国首脑的国礼,并受到外交部、教育部的专门表扬和嘉勉。
近年来,屠杰的作品在参加海内外高级别艺术博览会和雕塑专业展评会上共荣获了169项金银奖;他主办了欧中艺术家《跨越国界艺术》展,参展的紫檀雕塑受到了20多个欧盟国家以及美、俄等驻沪总领事的高度评价;他在新、马、日、韩、英、法、德、美等国举行多次个展,作品多次被展出国博物馆收藏。其中,屠杰的中西合璧紫檀力作《九龙壁》被请进了中南海。
2002年,他创作了一件饱含民族感情和历史内涵的作品——紫檀雕塑《世纪龙舟》艺术巨作,船上56个民族造型生动,寓意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各族人民英勇奋斗,不断取得一个又一个伟大胜利。作品具有唐宋宫廷经典风格和北魏宝塔伟岸气势,饱含中国古代雕塑制作的精湛技艺,世博展出后现被安放在中国紫檀文化研究院。
紫檀雕塑《万世师表》赠予联合国组织,让代表中华五千年文明史的孔子屹立于国际舞台,由此受到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的亲切接见
2004年7月,为纪念邓小平诞辰100周年,屠杰受中共上海市委、市政府的委托创作的紫檀雕塑《中国改革开放总设计师》在中共中央举办的邓小平同志百岁诞辰纪念会上展出,其子女感动地拊掌连赞“太像了!”,现被国家所珍藏。
2004年11月,屠杰亲自创作、价逾1700万美元,用整段紫檀雕塑象征着国泰民安的《济困之公》在中外五方高僧的恭迎下,被请进了上海名刹——玉佛禅寺“济公殿”。
一尊高达2.7米、重逾3吨的紫檀木雕《道德天尊》在“盛迎世博、天人合一、文态演绎中华智慧”活动倒计时1000天的节点,被迎请在上海千年道观——浦东太清宫。
2000年,在东南亚金融危机最关键的时候,屠杰将呕心沥血、历时多年、精心创作的高达6米、重5.3吨的大型黄檀古木雕塑《世纪观音》无偿赠与泰国人民,对增进中泰友谊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他也成为泰国历史上唯一获得国王与皇后亲自授勋的外国人。由泰国国王御准,泰国僧王召集了全泰国的寺庙住持举行了三天三夜的开光落座庆典,《世纪观音》佛像被供奉在泰国诗丽吉皇后艺术中心,填补了泰国寺庙观音佛像的空白,成为跨越国界传播佛教文化的盛举,有利增强中泰两国的友情。
在联合国成立60周年之际,为宣扬中国和平文化,增强中国文化软实力,他作为中国民间友好大使,将紫檀雕塑《万世师表》赠予联合国组织,让代表中华五千年文明史的孔子屹立于国际舞台,屠杰由此受到时任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的亲切接见。
2002年,屠杰被国家文化部授予“二十一世纪杰出专家”。他将自己多年来精心创作的100余件紫檀艺术力作,代表中国参加纪念第二次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0周年艺术博览会,被联合国组织授予“世界文化和平奖”最高荣誉,成为唯一获此殊荣的中国传统工艺美术家。
——1998年,屠杰担任中科院“九五”重大科研项目《中国传统工艺全集·雕塑》编委和特邀撰稿人;他以学术论著、书画、紫檀雕刻艺术与诗词创作相结合的形式,撰写出版了十余部专著;撰写论文70余篇,累计100余万字。
——起草国家标准《红木》CB/T18107—2000获《中国国家标准创新贡献一等奖》。
——创建的中国现代国之宝艺术馆作为“上海世博会城市特色文化展示馆”,在世博期间对外开放,精彩展示中国紫檀雕塑艺术,弘扬中华文化。
屠杰被中共上海市委、市政府授予“上海市优秀回国留学人才”、“侨界十杰”。
2007年,被中共上海市委组织部、市人事局授予工艺美术类“唯一”的“上海市领军人才”。被中国民族艺术家协会授予“2007—2008年度中国民族艺术创新人物”和“中国民族艺术杰出人物”。获上海市经信委审定的原创设计(大师)工作室成为“上海市非遗项目代表性传承人”,所代表的“紫檀雕塑”成为国家级非遗名录项目。2012年屠杰又被国家文化部定为“国家级非遗项目代表性传承人”。
此外,他还担任11届、12届全国政协委员、民进中央委员、中国侨联常委、上海市侨联副主席、中国民族艺术家协会副会长、清华大学、复旦大学、华东政法大学、上海市工艺美术职业学院兼职教授,同济大学校董、客座教授,上海市海外交流协会副会长、中国传统工艺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联合国国际交流合作与协调委员会亚太地区艺术委员会秘书长,入选中共中央组织部“高级专家人才”库,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他的作品收获了许多来自国内一流大师权威们的惊叹和赞美。
原中国工艺美术学会会长傅立民说:“在传统木雕领域,屠杰是中国当之无愧、出类拔萃的艺术大师。”
原中央工艺美术学院院长、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博士生导师张汀教授曾说:“在紫檀木雕领域,屠杰是中国超乎寻常、出类拔萃的雕塑艺术大家。他的紫檀雕塑以丰富的想象力和创造力,突破了中国传统工艺美术的樊篱,开辟了紫檀雕塑艺术的新境地”。
原中国雕塑学会会长、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博士生导师程允贤教授对屠杰“千年紫檀雕,巧夺天工刻”的评价:“只有在人工的神奇造化和巧夺天工的雕琢下,才能唤醒树根的灵魂,创造树根的生命。”
全国人大常委会原副委员长许嘉璐教授参观屠杰艺术创作室时欣然提笔:“华夏文化寓于一刀一木;佛也,僧也,俱显人生;木也,石也,尽达心中傀儡。愿屠杰艺术再登高峰!”